曝光黑幕我靠笔杆子掀翻商界第39章 血书密码的终极指向
林蔚然把那张编号为087的嘉宾牌夹进父亲的旧笔记本里合上本子时纸页边缘蹭过指尖留下一道浅灰的印子。
她坐在安全屋的铁架床边窗外雨势未减水珠顺着玻璃裂缝往下爬像某种缓慢移动的记号。
桌上的U盘还插在电脑上屏幕显示刚才从墨镜男影像中提取出的声音波形。
她放大那段提示音反复听了五遍频率尾端有个微弱的回弹像是老式电台接入前的校频声。
这声音她听过在陈建国病房外守夜的那个凌晨走廊尽头的监控箱曾发出类似的滴鸣。
她起身走到墙边撕下贴在墙面的时间轴图表。
血书的照片钉在中央三角形符号被红笔圈了出来。
她的目光落在下方一行模糊笔画上——起初以为是涂改痕迹现在看倒像是被血浸透后晕开的字迹末端。
她拿湿棉片轻轻擦拭照片表面字形露出一角:一个“人”字底上面似有一横一撇。
她忽然想起父亲笔记里提过一次“证人保护代号”翻出那页复印件对照着比划。
三角形下方原本标注了一串数字但被墨水涂黑了大半只留下“保”字的一点和“护”字的提手旁。
她盯着这两个残部看了许久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描摹直到顾明远留下的加密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不是他。
号码被隐藏接通后只有呼吸声。
她没说话直接挂断系统随即弹出警告:该设备三分钟内接收到两次异常信号探测。
她拔掉SIM卡换上备用机登录市局历史通讯记录库输入陈建国生前最后拨打的号码。
结果显示已注销但她调取基站日志时发现那个号码在停用前四十八小时曾频繁连接西郊一处孤立信号塔。
定位坐标与气象站位置重合。
她抓起风衣往外走。
车停在三百米外的小巷口轮胎压过积水时溅起一片水雾。
她把录音笔和磁干扰器塞进内袋绕到气象站西侧围墙。
铁网锈蚀严重底部有一段被人从内部剪开缺口边缘整齐像是定期有人进出。
她蹲下身摸了摸地面泥土松软有recent踩踏的痕迹。
通风井盖就在观测楼后方盖板边缘结着薄泥。
她用螺丝刀撬开往下探了探管道壁潮湿但有脚蹬的凹槽。
她系紧鞋带顺着梯道滑下去中途停下一次——听见上方传来脚步声皮鞋底摩擦水泥地的声音停在井口两秒又退了回去。
地下通道尽头是间废弃配电室门虚掩着。
她推开门屋里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个铁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包未拆封的老式水果糖包装纸上印着褪色的太阳图案。
她记得这种糖陈建国总揣在口袋里说吃一颗能想起活着的味道。
她翻过糖纸背面用铅笔写着一组经纬度。
按坐标往北走五十米墙体有道暗门锁已损坏。
门后是间小屋灯亮着昏黄的光线照着一张单人床和一台老式收音机。
女人坐在床沿背对着门口头发花白手里攥着一条旧围巾。
林蔚然站在门口没动。
女人缓缓转过头眼神警惕“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陈建国最后一次见我”她说“塞给我一张糖纸。
他说真相有时候是甜的。
” 女人的手抖了一下。
林蔚然从包里取出半枚警号牌复制品放在桌上。
“这是他咽气前一直攥着的东西。
他还说了句话——‘这伤口像钝器所伤不过人心更钝。
’” 女人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
她低头看着围巾手指紧紧绞着布料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掀开收音机底座。
一块微型录音笔露出来。
她把录音笔递过去时手还在抖。
“他们每个月都会来查一次。
我父亲让我藏在这里不准对外联系连新闻都不能看。
” 林蔚然接过录音笔插入读卡器。
音频文件只有一段时间不到三分钟。
背景嘈杂像是会议室有人在说话。
“……林志远必须死于意外。
” “不能留活口。
” “二十年前就该把那个记者沉江。
” 说话的人声音低沉但语气果断。
她听出来了是周慕云。
她将文件复制到三个不同邮箱设置定时发送最后一份存入U盘。
屏幕蓝光映在墙上照出她侧脸的轮廓。
“你接下来去哪儿?”女人问。
“回去。
”她说“有些事得当面交出去。
” 她拔下U盘放进胸前口袋吹灭台灯。
黑暗中脚步声沿着通道往回走经过配电室时她停了一下把那包糖留在桌上。
回到地面雨小了些。
她沿着围墙原路返回快到缺口时听见远处有车驶近。
灯光扫过墙面她贴着铁网趴下等车辆过去才继续移动。
车是一辆白色厢式货车车牌被泥水遮住大半停在气象站正门前。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穿着深色工装手里拎着工具箱。
其中一人抬头看了看楼顶的天线架指了指什么另一人点头朝入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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