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03章 录音机里有她名字
夜色像一块湿透了的黑布沉重地压在砖窑厂的上空风贴着地面游走卷起细碎的煤渣刮过脸颊时带着粗粝的触感像砂纸轻磨。
我和顾昭亭缩在废弃厂房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斑驳的水泥墙寒气透过薄外套渗进脊背。
视线死死钉在那间孤零零的岗亭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这片死寂。
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的橡皮筋绷得我神经发疼。
耳膜里嗡嗡作响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肋骨的闷响。
空气里弥漫着煤灰和潮湿泥土混合的腥气钻进鼻腔黏腻地附着在喉头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一口陈年的锈铁。
远处一只野猫在铁皮屋顶上跃过爪子刮擦金属的刺响划破寂静又迅速被黑暗吞没。
终于当时钟的短针指向清晨六点岗亭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佝偻的影子挤了出来是周麻子。
他裹紧破旧的棉袄锁上门拖着疲惫的脚步踏在结霜的小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那声音在空旷中显得格外清晰又迅速被风卷走。
我给阿毛比了个手势他像只灵猫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鞋底踩在碎石上几乎不发出声响。
“他进屋了。
”耳机里传来阿毛压低的声音带着电流的微噪像蛇在草丛中滑行。
“行动。
”我没有丝毫犹豫和顾昭亭一前一后迅速穿过空地。
脚下的煤渣在鞋底碾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风从砖窑的裂缝中穿出带着一股焦糊的余温拂过脖颈时令人不自觉地战栗。
岗亭的锁是老式的顾昭亭只用了不到十秒就解决了它金属撬动的“咔”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呻吟仿佛在抗议我们的闯入那声音拖得极长像某种垂死生物的叹息。
岗亭内比外面更显局促烟味、汗味和发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黏稠地糊在鼻腔令人作呕。
墙壁上糊着泛黄的旧报纸角落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颤动像一张被遗忘的神经脉络。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桌上那台老旧的录音机。
它的外壳是那种过时的灰白色边角磨损得厉害露出底下暗黄的塑料层像被岁月啃噬过的骨头。
但机器上方的两盘磁带却在缓慢而固执地转动着发出极轻的“嗡——”声像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记录着这个地方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触到那冰凉的金属按键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用力按下了播放键。
“咔哒”一声轻响后一阵电流的嘶嘶声先传了出来像毒蛇吐信随即一个沙哑且带着极度疲惫的男声从喇叭里流淌而出。
是周麻子的声音但比我白天听到的更加粗粝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干裂的痛感。
“……灯……又是那些灯。
从砖窑里透出来红通通的像是有人在窑肚子里面点的。
赵婆子又来贴符神神叨叨的说什么‘止妄’……可到底是谁在痴心妄想?是那些模型还是我们?” 声音在这里停顿了片刻只有磁带转动的细微噪音像时间在黑暗中缓缓爬行。
我能想象出周麻子在说这句话时脸上那恐惧又迷茫的表情——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膝盖。
“止妄”……这个词像一枚针扎进了我的脑海刺得太阳穴一阵锐痛。
录音机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昨天……昨天运走的那个箱子我凑近了……我闻到了……我闻到了汗味——活人的汗味。
” “活人的汗味”。
这六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耳膜嗡地一震连带着指尖都发麻。
旁边的顾昭亭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我的金手指那个能在我脑中自动检索、关联信息的特殊能力轰然启动。
数不清的数据流在我眼前飞速闪过蓝光如瀑布倾泻最后三个关键词被死死锁定闪烁着刺目的红光:“止妄”、“汗味”、“L - π”。
我记得清清楚楚在许明远留下的那份加密档案中对“L - π序列”的注释是:“可唤醒模型”的内部代号。
激活它的条件极为苛刻需要通过特定的物理或精神刺激“激活灵魂附着”。
而“止妄”根据档案里对失败品处理方式的描述极有可能是一种反向操作是防止模型在未被允许的情况下“苏醒”的强制压制程序! 我一直以为老K不惜亲自来这里是为了监督那具已经被运走的“苏眠”模型。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得有多离谱。
他要亲自来看的根本不是什么模型而是我——一个在现场留下活体痕迹被他们误判为“疑似激活体”的我! 那个箱子里的汗味不是别人的就是我那天潜入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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