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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04章 她写的字会自己动

凌晨五点的寒气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我裸露在外的皮肤刺得耳廓微微发麻呼出的气息在面前凝成一团转瞬即逝的白雾。

我蜷缩在岗亭外那棵光秃秃的歪脖子树后粗糙的树皮紧贴着我的脊背硌得生疼湿冷的泥土透过裤管渗上来寒意顺着尾椎一路爬升。

金手指的机能正在我脑海中无声运转像一台精密到极致的量子计算机反复回放着昨夜从周麻子那台破录音机里截取到的最后一段音频。

电流的嘶嘶声如蛇信子般舔舐耳膜但那句话却字字清晰如同魔咒般在颅内回荡:“林晚照别碰L - π。

” 周麻子那个看似浑浑噩噩、嗜赌如命的守门人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甚至知道L - π。

这句话像一把锈迹斑斑却锋利依旧的钥匙猛地捅进了一扇我迄今为止未曾察觉的门门后是更深的迷雾带着铁锈与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视线越过枯枝落在几十米外的岗亭上。

阿毛的身影如同一片被风吹动的落叶悄无声息地攀上围墙指尖在砖缝间轻点像壁虎般灵巧地翻入。

他是村里最出色的“飞贼”当然现在为我所用。

我需要他取回那张被我“遗落”的报修单。

那是我故意留下的饵现在我要看看鱼是否咬钩。

几分钟后阿毛从阴影里钻了出来将一张微微发皱的纸塞进我手里。

纸张的触感粗糙而微凉边缘有些毛刺蹭过指尖时像被砂纸轻轻刮了一下。

我迅速展开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看去。

蓝白色的冷光映在纸面字迹边缘泛着淡淡的反光。

纸面完好无损我亲手写下的“线路老化请求报修”字样也还在墨迹未干隐隐透出一点油墨的苦味。

一切似乎都和离开时一样。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警觉地将纸翻了过来。

背面是我用铅笔模仿周麻子那歪歪扭扭的笔迹写下的真正信息:“L - π - 09不是模型是人。

” 我的指尖在粗糙的纸面上轻轻滑过试图感受那些石墨粉末留下的凹凸感指腹传来细微的摩擦声像蚂蚁在爬。

当触碰到最后一个“人”字时我的动作猛然顿住心脏漏跳了一拍。

不对。

这里不对劲。

我闭上眼金手指瞬间激活。

昨夜我留下这张纸时每一个笔画的形态、力度、甚至是铅笔粉末的分布都以亿万像素级别的精度被完整记录在我的记忆数据库中。

此刻现实中的触感与记忆中的影像开始进行高速比对。

结果很快出来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

“L - π - 09不是模型是人”这行字右下角多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刮痕。

它太浅了浅到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像是有人用指甲盖的边缘在那一小块区域反复、轻柔地摩挲过无数次带走了最表层的纸张纤维留下一种近乎光滑的异样触感。

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个“人”字。

我记得很清楚我写的“人”字最后一捺是平直的带着一丝急促收尾的顿挫感笔尖甚至在纸上留下了一点微小的划痕。

可现在这一捺的末梢却多了一个微不可查的上翘一个极其隐晦的弧度像被温热的呼吸轻轻吹过软化了原本的棱角。

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笔画它变成了一个符号一个箭头一个……指向。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喉咙发干仿佛吸入了尘封多年的灰烬。

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瞬间在我脑海里炸开——赵婆子! 她贴在那个神秘黑箱上的黄符! 我立刻从口袋里翻出那张根据记忆复刻下来的涂鸦那是我姥爷留在胶卷暗盒里的东西。

三个意义不明的符号并列在一起:一盏灯一撮灰还有一个指向斜上方的箭头。

灯、灰、指。

我一直以为“指”是一个动作一个提示代表着某种行为。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它和赵婆子的符角、和现在这张纸上的“人”字一样根本不是动作! 它是一个标记一个路标一个标识方向的符号! 我豁然开朗也冷汗滑落沿着太阳穴缓缓流下冰凉地渗进衣领。

这张纸上的“人”字那个上翘的笔锋正精准地指向岗亭斜后方——那个废弃多年的砖窑的方向。

周麻子没有改动我的字。

是另一个人一个心思缜密到可怕的对手趁着周麻子不在的空隙进入了岗亭。

他发现了这张纸但他没有销毁它而是用一种近乎鬼魅的手法“修正”了我的笔画。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若直接销毁反而会暴露痕迹引发更深追查;而留下“修正”既能设下陷阱又能测试情报链的反应。

他们已经察觉到内部有人在泄露关于L - π的情报并且已经开始反向追踪信息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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