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06章 断线的录音机
我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撞开岗亭的门冲了进去。
门轴发出痛苦的呻吟铁锈簌簌剥落在潮湿的空气中扬起细小的红尘但那声音完全被我耳中的轰鸣所淹没。
一股混杂着潮湿泥土与浓郁艾草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鼻腔瞬间被填满那本是周麻子每晚用来安抚他那双老寒腿的熟悉味道此刻却像坟墓里飘出的陈腐气息裹挟着腐叶与铁锈的腥气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屋内的景象是一幅被暴力瞬间定格的油画。
藤椅倾倒木刺如骨断裂一条椅腿孤零零地翘向天花板像一声无声的控诉;我伸手触碰椅面指尖传来粗糙的纤维质感还残留着一丝人体坐过的余温仿佛周麻子刚刚起身下一秒就会蹒跚走回。
录音机的电源线被粗暴地扯断铜线芯暴露在空气中闪着绝望的微光轻轻一碰便发出细微的“滋啦”声像是电流在垂死挣扎。
而在墙角一滩尚未完全干涸的深褐色水渍正缓缓渗入水泥地的缝隙我蹲下身指尖悬停半寸之上能感受到地面微弱的湿冷反潮空气中甚至浮着一丝极淡的铁锈味——那是血混入水后的气息。
我的大脑在尖叫身体却已经进入一种冰冷的、非人的状态。
金手指我那无法解释的能力如同被拨动的琴弦瞬间开始扫描、分析、重构眼前的一切。
门锁完好没有丝毫撬动的痕迹。
桌上那个搪瓷水杯我伸手虚虚一探杯壁尚存一丝温热指尖传来微弱的热传导仿佛主人刚放下它不久。
袭击者从容进入在周麻子毫无防备时动手一切都发生在十分钟之内。
我的视线最终定格在罪案的核心——那台被砸开的旧录音机。
塑料外壳四分五裂边缘锋利如刀踩上去发出“咔嚓”的脆响;一盘磁带被扯断像被开膛破肚的牺牲品黑色的带芯凌乱地散落一地指尖轻触带体冰冷而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然而就在那破碎的机芯深处我还看到了一小截被死死卡住的残带。
那一刻周麻子憨厚而布满皱纹的脸浮现在我眼前他总是一边摆弄他那宝贝录音机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厂里的旧事那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畔带着老式收音机的沙沙底噪。
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指尖冰凉掌心却渗出冷汗黏腻地贴在金属机壳上。
我小心翼翼地像是从废墟中捧出一件绝世珍宝将那半截残带取了出来。
它那么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化为齑粉带体上还残留着微弱的磁粉气味混合着塑料烧焦的焦糊味。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便携播放器这是我为了复原许明远的资料随时带在身上的工具。
将残带接入的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周麻子沙哑、断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血沫伴随着呼吸的颤抖和背景中微弱的风声。
“……他们来了……穿着黑色的靴子……手上……没戴手套……说……说什么‘指认仪式’……就要开始了……林晚照快跑……” 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被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取代。
是藤椅倒地的声音木质断裂的“咔”声清晰可辨。
紧接着是录音机被砸碎的刺耳噪音塑料碎裂、金属扭曲像野兽的咆哮。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迟来地传来但已被更深的寒意覆盖。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金手指自动放大了那片混乱噪音中的一小段背景音。
在撞击声之后一个极其微弱、冷静得不带一丝情感的低语像毒蛇的信子钻进我的耳朵: “L-π-09反应过激启动三级回收。
”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灰夹克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他冰冷的警告如同鬼魅般在我记忆中重现——“任何被污染的关联体一旦超出控制范围我们就会烧掉所有关联。
” 周麻子只是因为接触过那张从我这里泄露出去的图纸就被判定为“污染”。
他成了需要被清除的第一个“关联体”。
他们不是来抓捕不是来审问他们是来“回收”的像处理一件废弃的实验品。
“晚照。
”顾昭亭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深渊中拉回。
他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身后此刻正蹲在墙角那摊水渍旁目光锐利如鹰。
他用指尖点了点水渍的边缘“这里有几个很模糊的脚印水把纹路泡花了但看得出鞋底的样式和那个灰夹克男不一样。
不止一个人。
” 他说话间手指在地板的缝隙里轻轻一抠捻起了一小片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橡胶碎片。
它看起来毫不起眼像是鞋底磨损后掉下的残渣指尖轻捻质地坚韧略带弹性边缘还沾着一点灰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06章 断线的录音机来源 http://www.llwnex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