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17章 谁在替我呼吸
头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太阳穴狠狠钻入搅动着我的脑髓。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碎裂最终汇聚成两幅不断闪回的画面。
一幅是许明远跪在地上亲手将那些精致的人脸模型投入火盆火光映着他扭曲的脸愤怒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解脱。
另一幅是老K站在漆黑的窑口背对着冲天热浪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调对我说:“姐她来了。
” 那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却比窑中的烈火更让我遍体生寒。
指尖传来熟悉的微麻感我的金手指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些残留的记忆碎片中提取情绪。
许明远的愤怒是表象底下埋藏的是一种卸下重担般的“解脱”仿佛他烧掉的不是模型而是某种枷锁。
而老K他那磐石般的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如同宇宙黑洞般的孤独与执念。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劈开我混乱的思绪:老K根本不是要控制许明远他要的不是一个傀儡。
他是在等待等待一场仪式的“完成”。
而许明远就是这场仪式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祭品。
我必须在他“完成”之前让许明远先一步“觉醒”。
我强忍着眩晕从贴身口袋里取出那块冰冷的银质怀表。
表盖弹开夹层里那张泛黄的男孩背影照片滑了出来。
我把它覆在从村档案室里拓印出的许明远学生档案照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直到两张照片的侧脸轮廓近乎重合。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耳朵的位置。
金手指的感知力在这一刻被我催动到了极致照片上的像素点仿佛在我眼中被无限放大、解析。
就是那里——耳垂下方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小缺口。
在男孩的照片上它是一个陈旧的疤痕;在许明远的档案照上它被头发的阴影遮掩却依然存在。
完全一致。
许明远就是当年那个从火场里逃出来的男孩。
我抓起笔在一张从旧本子上撕下的纸页上飞快写下三行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我孤注一掷的决心: 你娘没有被烧成陶罐。
她被烧成了你每天抬头就能看见的“作品”。
你每天都在对着她祈祷。
我将纸条反复折叠直到变成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方块然后塞进了一本厚重的旧课本里。
书的封面上印着几个褪色的铅字——《陶瓷工艺史》。
这是几年前许明远曾当作宝贝一样借给我看的书他说书里有能让泥土“活过来”的秘密。
我把书悄悄放回村委会那个积满灰尘的图书角插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知道他每周三都会雷打不动地来这里寻找那些被时光遗忘的慰藉。
这是我第一次不依靠蛮力不依靠那块诡异的怀表而是主动向我的敌人传递信息。
我赌的是“真相”这把刀是否比任何武器都更加锋利。
深夜窗户传来轻微的响动一道黑影如猫般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
是顾昭亭他甚至没来得及脱下那一身便于夜行的黑衣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
“老K没有惩罚许明远甚至没对他发火。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解“我监视了他一天他让许明远回屋休息三餐照送。
这是信任还是……一种新的试探?” 我摇了摇头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窑口那一点永不熄灭的红光感觉那光像一只凝视着整个村庄的独眼。
“都不是。
是等待。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在等许明远彻底崩溃彻底放弃自我变成一个完美的‘容器’。
一个能迎接‘她’回归的容器。
” 我将那张重叠比对过的照片递给他指着另一张我从他那儿拿到的、老K手臂烫伤的照片。
“你看这个”我压低声音“老K手臂上那个烫伤的疤痕形状和我们在古籍里找到的‘魂契’图腾一模一样。
他告诉我那是他妹妹留下的。
他不是在做什么劳什子模型顾昭亭他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复刻当年烧死他妹妹的那场仪式!” 顾昭亭的眸色在瞬间冷得像冰。
他接过照片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没说话但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意已经替他给出了答案。
“那他必须死。
”他终于开口一字一顿。
那一夜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噩梦。
梦里我不是站在窑外而是站在了窑的中心。
四周的窑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人脸模型成千上万每一张脸都栩栩如生。
突然那些泥塑的眼睛齐刷刷地睁开空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无尽的黑暗。
她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用同一种频率同一种声调呼喊着我的名字。
林晚照。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破我的胸膛。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常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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