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28章 心跳是假的痛是真的
我冲出坟地肺叶像被撕裂开的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卷入刺骨的冷风和泥土的腥气——那气味浓烈得如同腐烂的铁锈混着潮湿的苔藓钻进鼻腔后直抵脑髓。
夜风刮过耳膜发出尖锐的呼啸像是无数亡魂在背后低语追赶。
脚下的枯枝在黑暗中噼啪断裂每一步都踩在冰冷潮湿的落叶上泥水顺着鞋帮渗入黏腻地贴着脚踝寒意顺着小腿往上爬。
血沫在舌尖上翻涌带着铁锈的味道咸腥中夹杂着一丝灼烧感喉头火辣辣地疼。
但我没有停下反而迎着钟楼的方向疾奔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撞击着肋骨震得耳膜嗡鸣不止。
那片黑暗中张婆婆窗前的灯依然在闪三短三长三短像一颗濒死的心脏在做最后的搏动。
灯光忽明忽暗在湿冷的空气中投下颤抖的光斑映得窗框的影子像痉挛的手指在墙上抽搐。
我的金手指在颅内疯狂运转自动调取着过去七天内所有与“灯”相关的画面。
一帧帧模糊的记忆被强行锐化:小桃失踪那个深夜整个村西的黑暗中唯一亮着的那扇窗户就是殡仪馆的临时值班室。
金手指自动将画面定格时间戳清晰地浮现——那盏灯熄灭的时间是夜里十一点零七分。
恰好是第七声钟响前的五分钟。
我猛地顿住脚步脚下踩空的踉跄感让我的心脏几乎冲出喉咙。
脚底一滑泥水溅上裤腿冰冷的触感像蛇尾扫过皮肤。
那不是求救信号! SOS的节奏应该是三短三长三短但那是国际通用的求救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在一个连电报机都没有的老婆婆手里它代表的含义绝非如此。
三短三长三短……这不是心跳这是货仓管理员清点货物入库的敲击节奏! 点灯不是求救是入库信号! 小桃……小桃还没被做成模型。
她只是“待入库”的货物。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劈入我的脑海带来一阵短暂的空白和随之而来的狂喜。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膜鼓胀指尖发麻仿佛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抖。
她还活着! 我还有机会! 我狠狠咬破另一侧舌尖剧烈的疼痛强迫我从这阵狂喜中冷静下来。
口腔里爆开的新鲜血腥味让我打了个激灵牙关咬紧下唇被牙齿硌出一道深痕。
如果我现在冲过去只会打草惊蛇让她们提前“处理”掉这件待入库的货物。
要想救她就必须先满足“买家”的需求让组织相信他们预订的模型已经“完成”了。
我转身不再奔向钟楼而是朝着村外那片废弃的猪圈跑去。
风更大了吹得衣角猎猎作响像是有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推搡。
猪圈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腐败的恶臭——粪便、霉草、死鼠混合发酵的气息浓得几乎凝成实体堵在喉咙口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腐烂的棉絮。
顾昭亭就蹲在角落的阴影里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刀片正专注地刮除一片镜子上的反光涂层。
银色的粉末簌簌落下像一小撮月光落在他掌心时还带着微弱的凉意。
刀片与玻璃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死寂的猪圈里清晰得如同心跳。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连头都没回只是低沉地说:“你来了。
”声音像是从地底渗出被四壁吸走大半只剩下一缕沉闷的回响。
我没有时间去问他镜子里的老K是怎么回事也没有精力去追究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走到他身边将一直藏在嘴里、被体温捂热的胶片吐在手心递了过去。
血丝和唾液沾染在上面胶片边缘微微卷曲触感湿滑黏腻。
“母亲说信镜。
”我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奔跑而沙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可我现在才明白——不是信它能照出什么而是要让它什么都照不出来。
” 只有刮掉了反光涂层镜子才能变成一块透明的玻璃让躲在后面的人看清一切而镜子前的人却只能看到一片虚无。
顾昭亭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抬起眼目光越过我手里的胶片落在我血迹斑斑的嘴角。
他沉默了片刻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波澜像深潭底部被石子惊起的一圈涟漪。
他没有多问只是从身旁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真空袋。
袋子里是一张用殡仪馆那种特制硅胶翻模出来的脸。
是小桃的模样栩栩如生但五官的细节处又被做了微调眉眼之间竟有几分苏眠的影子。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障眼法既能骗过初步的查验又能在事后将嫌疑引向另一个人。
“苏眠给的样本。
”他低声解释声音被猪圈的四壁吸收显得格外沉闷。
“心跳模拟器阿毛改装好了。
” 我接过那个袋子指尖触碰到硅胶温热而柔软的质感它被处理得极好甚至带着一丝活人皮肤的弹性与温度仿佛还残留着呼吸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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