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64章 她哭的时候灯闪了三下
通风管道里又冷又窄铁皮的腥锈味混着陈年积尘的霉味像一条湿冷的蛇钻进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属腐朽的余韵。
指尖触到的铁壁覆着一层薄霜寒意顺着指腹爬进骨头缝里我像一只冬眠的蜥蜴蜷缩在狭窄的金属腹腔中肌肉因长久静止而抽搐酸痛如针扎般在肩颈间游走。
我不敢动连呼吸都压成一丝游气轻得几乎被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吞噬——那声音像一头沉睡野兽的鼾声在空旷库房里来回震荡震得耳膜发麻。
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滑过太阳穴在下颌凝成一滴最终坠入衣领留下一道湿冷的轨迹。
不是热是紧张是每一根神经都绷在刀刃上的战栗。
我的全部心神都系在那枚贴在模型右眼角的温控泪珠上。
那是用体温计的原理改装的内里的液态蜡封在透明胶囊中只待温度升至三十六度便悄然融化。
而那张脸是我用苏眠冒着风险偷出的硅胶样本花了整整三天一寸一寸复刻出的小满的面容。
我记得刘翠花提过小满耳后有一颗浅褐色的痣像一粒晒干的咖啡粉。
我用医用染料点上去指尖微颤却分毫不差。
凌晨三点十三分秒针在我脉搏上跳动一下又一下。
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踩碎供销社死寂的夜。
我的心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熟悉这脚步声——阿九。
金手指的数据库里存着他过去七次“取货”的全部数据:步态频率、重心偏移、鞋底与水泥地摩擦的音频波形。
他向来如机器般精准左脚落地0.4秒后右脚紧随节奏稳定毫无情绪波动。
但今晚不一样。
脚步在冰柜区门口停了一瞬——极细微的停顿像录音带卡顿了一帧。
然后是左脚落地比右脚慢了零点二秒。
普通人听不出这延迟但我的听觉被金手指强化过千次模拟。
这0.2秒是犹豫是认知失调的裂痕。
他不再是执行命令的机器他开始“看”这张脸了。
我的计划从他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起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哗啦”一声白布被猛地掀开布料撕裂空气的声响刺得我耳膜一紧。
昏黄的手电光柱扫过冰柜像探照灯般精准定格在模型脸上。
我透过通风口的栅格死死盯着他。
他没戴帽子板寸短发在光线下泛着青灰的冷光侧脸线条如刀削下颌紧绷。
他的目光在模型脸上逡巡起初是例行检查货物的漠然可当那滴“眼泪”从右眼角缓缓溢出时—— 我看见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温控泪珠外壁凝出细密水珠液体滑落在硅胶脸颊上拖出一道湿痕。
手电光下那滴泪折射出一点微弱的虹彩像一颗坠落的星。
阿九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后退半步脚跟磕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喉结剧烈滚动嘴唇翕动声音干涩如砂纸摩擦:“……模型不该流泪。
” 成了。
我在黑暗中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让我保持清醒。
就在这时计划的第二环被触发。
库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翠花冲了进来像一头寻崽的母兽脸上泪痕未干眼眶通红。
她的视线在库房里疯狂扫视忽然定住——冰柜里那张流泪的脸。
她浑身一震仿佛被无形的闪电劈中膝盖一软踉跄上前双手扒住冰柜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却不敢触碰那张脸。
她猛地转向阿九双手在胸前疯狂比划着手语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尖叫:“她在哭!我的小满在哭!” 阿九彻底怔住。
眼神从震惊到迷茫再到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恐。
他看着刘翠花又看看模型嘴唇微颤想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混乱是最好的掩护。
我像一条滑腻的蛇悄无声息地从通风管道另一端滑落。
双脚落地无响鞋底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传来一丝黏腻的触感。
我迅速掏出小石头提前录好音的微型播放器趁着阿九背对我闪电般塞进冰柜侧面的散热器夹层。
播放器里是他自己那句梦呓般的低语:“……她真的在哭?” 音量调至最低循环播放像鬼魅的呢喃像病毒的孢子潜入寂静的午夜侵蚀他的神经。
我撤离闪身出后门。
一辆破旧自行车靠在墙边顾昭亭站在阴影里将一件外套扔给我。
夜风如刀刮过汗湿的后背我却浑身发烫大口喘气肺叶像被火燎过。
“你玩大了。
”他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赞同。
我用力点头裹紧外套声音仍带颤抖:“可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看‘人’而不是‘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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