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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188章 她捏的不是脸是死人的活证

顾昭亭带回来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却在我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说周麻子私自保留了样本说他开始质疑“汗液活性标准”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赌的就是周麻子那份浸淫此道多年后残留的职业本能一种对“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敏感。

可当顾昭亭压低声音复述从山洞监控室里传出的那句话——“要不要报给老K?”——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老K。

这个名字像一枚淬毒的钢针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我攥紧了那块冰冷的怀表指甲几乎要嵌进金属外壳里指尖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仿佛那金属正从我体内抽走最后一丝温度。

金手指不受控制地启动眼前的一切褪色、模糊只有那卷微型胶卷上的画面被放大到极致清晰得令人窒息。

那是一张病床一个消瘦的女人侧脸轮廓和母亲有七分相似。

监控画面的时间戳定格在1998年。

她就是报告上写的“林氏女教师”我的姑姑。

画面一角是那份汗液检测报告的特写冰冷的打印字体像一道道刻痕烙在我视网膜上。

“分泌活性未归零建议二次处理。

”冰冷的十二个字每一个字都透着血腥味像铁锈混着雨水滴落在舌根泛起金属的腥甜。

而在这行字的右下角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老K。

耳鸣声如潮水般涌来尖锐得像是要撕裂我的鼓膜颅骨内仿佛有无数根钢丝在共振拉扯着每一根神经。

我眼前阵阵发黑膝盖发软几乎要栽倒在地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浸湿了衣领。

这不是简单的巧合。

二十多年前一个“分泌活性未归零”的林家女人被一个叫“老K”的人签批了“二次处理”。

二十多年后我的妹妹小满失踪周麻子面对我伪造的“活性超标”样本第一个反应是向“老K”汇报。

同一套流程同一个代号像一个封闭的、不断噬人的循环。

“晚照?”顾昭亭的声音把我从眩晕中拉了回来他扶住我的手臂手掌的温度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那热度透过布料渗入皮肤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黑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屏蔽掉脑海中的杂音将注意力重新聚焦。

金手指的副作用正在减退但那份报告带来的寒意却深入骨髓像冬夜的霜气从脚底爬升冻结了每一寸血管。

“我没事。

”我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顾昭亭我们的方向可能要调整。

他们不是在寻找什么特定的人他们是在执行一道固定的程序一个清除‘异常’的程序。

” “活性未归零”就是他们眼中的“异常”。

一个本该彻底沉寂的生命体却依然保留着最微弱的生机哪怕只是一丝汗液的活性。

这在他们看来是流程上的巨大瑕疵是必须被抹除的污点。

而小满很可能就是最新的一个“瑕疵品”。

“我必须去一趟废品站。

”我做出决定声音低沉却坚定。

那个假模型是引子是敲门砖现在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必须趁着周麻子还在犹豫、还在“复查原始数据”的阶段把它布置到下一个环节。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村西的废品站堆满了生锈的铁皮和废弃的家电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铁锈与霉变塑料混合的刺鼻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一团潮湿的灰烬。

脚下碎玻璃在鞋底咯吱作响远处野猫的嘶叫划破寂静惊起几只乌鸦扑棱棱飞向灰蒙蒙的夜空。

我熟练地避开几处松动的地面脚掌每一次落地都格外谨慎生怕惊动潜伏在阴影中的眼睛。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即将被送往镇上殡仪馆处理的旧空调外箱。

箱子已经被胶带封好上面贴着统一处理的标签边缘微微翘起像一张沉默的嘴。

我小心翼翼地割开一侧胶带刀刃划过胶面发出细微的“嘶”声仿佛在撕开某种禁忌的封印。

将用油布包裹的硅胶模型塞进去时指尖触到铜管内壁的冷凝水湿滑黏腻像某种尸体的体液。

我把它藏在一堆盘根错节的铜管和散热片之间——那里是检查的死角除非将整个空调彻底拆解否则绝不会被发现。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用带来的强力胶将封条粘好胶水刺鼻的化学气味在鼻腔里炸开我屏住呼吸用指腹反复按压接缝确保看不出任何破绽。

返程时我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穿过村子后方的小径。

这条路会经过小满家的老屋。

自从……自从出事后那栋房子就空了门窗紧锁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半人高在夜风中摇曳像无数只招魂的手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夜风裹挟着腐叶与尘土的气息扑在脸上凉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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