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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01章 谁在替死人签字

仪式中断后的第三天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烧焦纸钱和塑料混合的怪味像一场盛大葬礼留下的顽固幽灵盘踞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那气味黏腻地附着在鼻腔深处带着一丝金属锈蚀的腥气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一把粗糙的灰烬。

我的神经在这股气味里被泡得又脆又敏感指尖微微发麻仿佛皮肤底下正有细小的电流在游走。

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那场混乱、解释我母亲离奇“模型化”的答案。

而答案 李婶的风湿药成了我最好的借口。

我提着药包脚步沉重地踏上那条通往殡仪馆的煤渣路。

脚底踩在碎石上发出沙沙的闷响像是踩在干枯的骨片上。

风从山口灌进来带着坟地特有的湿冷贴着耳根掠过留下一阵阵细微的刺痒。

药包的塑料提手勒进掌心留下两道深红的印痕。

殡仪馆里比往常更安静静得能听到日光灯管里电流的嗡鸣——那声音低而持续像某种金属虫在颅骨内缓慢爬行。

墙壁泛黄墙皮剥落处露出灰黑的底漆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与陈年灰尘混合的呛人味道。

孙会计坐在他对账的旧木桌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在椅子上。

他的脸色比停尸柜里的住户还要惨白眼下的乌青深得像两道淤痕嘴唇微微颤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仿佛牙齿在不受控地磕碰。

他手指蜷缩着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墨迹和灰烬。

看到我他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神里满是恐惧仿佛我才是那个索命的鬼差。

“晚照……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磨过喉咙。

“李婶托我送药。

”我将药包放在桌上塑料袋与木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声。

我的目光却死死锁定着他耳膜捕捉着他每一次急促的吸气。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孙叔那天仪式上你看到了什么?” 他惊恐地摇头嘴唇哆嗦着像冬天里没油的齿轮发出咯咯的轻响。

冷汗从他额角渗出顺着太阳穴滑落在下巴处聚成一滴啪地砸在账本上洇开一圈深色的晕。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向前一步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份‘异常模型回收单’你敢说你不知道?” “异常模型回收单”这几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恐惧的闸门。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慌乱地从一堆杂乱的文件底下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动作快得像在甩掉一块烙铁一把塞进我手里。

“拿走!快拿走!”他几乎是在哀求声音抖得不成调“别问了晚照算我求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们都只是……只是流程上的一串数字!” 我捏紧了那个薄薄的纸袋指尖能感觉到里面纸张冰冷的棱角边缘甚至有些割手。

纸袋表面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掌心像某种警告。

我没再逼他转身快步走向档案室。

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间隙上。

档案室的铁门散发着一股铁锈和陈年纸张混合的霉味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反锁上门躲进了档案柜与墙壁之间的夹层里。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连灰尘都安静得不敢落。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纸袋抽出了那份所谓的“回收单”。

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脏就猛地一沉。

白纸黑字冰冷得像墓碑上的刻文。

油墨的气味刺鼻纸张脆而薄边缘微微卷曲。

名单上列着六个名字都是近期被判定为“模型化失败”并执行“已焚化”处理的人。

可真正让我血液凝固的是后面的备注。

六具尸体中有四具的指-纹-注-销-时-间竟然比火化登记时间整整早了四十八个小时! 这意味在他们被推进焚化炉的两天前他们在官方系统里就已经被宣告为“不存在”了。

我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了签字栏。

一串流畅而冷峻的字母刺入我的眼帘——“G.Z.T”。

顾昭亭。

又是他。

那个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声称在帮我母亲烧毁遗书的男人。

现在我明白了他烧掉的远不止是几封信。

他还在替人签死亡确认。

不这甚至不是死亡确认这是……提前抹除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更可怕的是那串小字注释着这些指纹注销记录的来源清晰地指向一个我不敢想象的地方——市公安局内部数据系统。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像是有冰锥顺着脊椎一节节刺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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