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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10章 医生的U盘里藏着她的眼泪

风从第三扇门的缝隙里挤进来带着初冬的寒意吹动我未干的发梢像一句冰冷的耳语刺得脖颈泛起细小的战栗。

指尖残留着纸条被手心汗水浸润的黏腻感纤维几乎要在我紧攥的指间化开留下一道湿痕。

仪式提前至本周五。

他们要你“真醒”。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仿佛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后脑。

我抬起头视线穿透黑夜死死盯住远处工厂楼顶那唯一的红点。

它不再是单调的闪烁而是一种有节奏的呼吸——明、暗、明、暗连续七次然后是短暂的停顿周而复始。

那红光映在瞳孔里像心跳的投影灼烧着我的意识。

那不是监控是倒计时。

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通往深渊的倒计时。

如果我真的醒了还能回去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没有回音只有不断扩散的涟漪将我整个人吞没。

胃部一阵抽搐喉咙发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刮擦声像老鼠的爪子划过玻璃指甲刮擦黑板般的锐利感直击耳膜。

我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地缩进沙发的阴影里心脏疯狂地擂着胸骨撞击声在耳道里轰鸣。

是他们来了? 来提前执行“仪式”? 我死死捂住嘴指尖触到嘴唇的微颤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凝滞在肺叶深处。

刮擦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窗框被撬动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像生锈的齿轮在缓慢碾碎骨头。

一道黑影灵巧地翻了进来落地时悄无声息像一只夜行的猫连空气都未惊动。

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光我看清了那张布满惊恐与焦急的脸——是小石头。

他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瘦小像一棵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幼苗校服空荡地挂在肩上呼吸急促带着潮湿的夜气。

他一眼就锁定了我的位置几步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我手里——金属外壳的棱角硌着掌心带着室外的寒意。

“医生……医生让我给你的。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哭腔语无伦次“他说放在听诊器盒子里让我交给‘修灯的人’。

晚照姐快走!他们……” 他的话没说完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两道刺眼的车灯光束扫过窗户将屋内瞬间染成惨白又迅速退去。

小石头脸色煞白瞳孔剧烈收缩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也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从窗户原路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窗框微微晃动的余震。

我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支冰冷的U盘金属表面映着窗外微弱的霓虹泛着幽蓝的光。

医生……他竟然绕过了组织选择了李聋子这条最隐秘的暗线。

这个认知让我心头剧震指尖微微发麻。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组织内部也已不再安全或者说医生已经无法判断谁可以信任。

而“修灯的人”这个暗号更是让我后背发凉冷汗顺着脊梁滑下。

李聋子那个终日与废旧电器为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不敢有片刻耽搁。

电脑是绝对不能用的老K的网络监控无孔不入任何异常的数据读写都会立刻触发警报像一张无形的网等着收紧。

我抓起那盏陪伴我无数个模拟黑夜的老台灯灯座上的塑料旋钮被我握得发烫将U盘塞进口袋像个幽灵般溜出了家门。

夜色下的城市是另一个世界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将建筑物的影子拉扯成各种扭曲的怪物投在潮湿的墙面上随风蠕动。

我避开所有主路专走那些没有监控的后巷。

垃圾的腐臭和阴沟的湿气混合在一起构成这座城市最真实的气味钻进鼻腔令人作呕。

脚下踩过积水鞋底发出黏腻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在泥沼中跋涉。

终于我站在了那间熟悉的修理铺门前。

卷帘门紧闭门缝里却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睁开的一只眼睛。

我按照约定的节奏轻轻叩击了三下指节触到冰冷的金属声音短促而低沉。

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李聋子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皱纹深如电路板的刻痕。

他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铺子里堆满了各种拆解开的电子元件空气中弥漫着焊锡的焦苦和尘土的陈旧气息吸一口气喉咙都发干。

他接过我递来的U盘却没有走向那台破旧的台式电脑而是径直走到工作台的角落那里摆着一台我从未见过的老式示波器绿色屏幕像深潭般幽暗。

他熟练地将U盘通过一个转接器连接到示波器上。

按下开关屏幕上没有出现我熟悉的文件夹或文件而是一道绿色的波形像心电图一样上下跳动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发出细微的“滋滋”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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