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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241章 我忘掉的第一张脸是姥姥的

清晨的阳光像稀薄的金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跳动的光影木纹缝隙间浮尘在光柱里缓缓旋转仿佛时间本身也带着微小的颗粒。

可那暖意却如隔岸灯火照不进我心里的半分阴翳。

我就那么站在姥姥的房门口像一尊被抽掉灵魂的雕像站了足足两分钟。

空气凝滞连呼吸都变得粘稠。

时间在我这里仿佛被拉成了糖浆每一秒都漫长得令人窒息耳膜里嗡鸣作响像是有无数细针在轻轻刮擦。

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声响——瓷碗轻碰锅沿的“叮”一声脆响接着是汤勺刮过锅底的沙哑摩擦水汽氤氲中粥的米香混着一丝陈年铁锅的焦味飘了出来。

很快一个身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她花白的鬓角。

她看到我脸上堆起慈祥的笑每一道皱纹里都盛满了关爱像晒透的棉被般柔软:“晚照啊傻愣着干啥呢?粥好了快来吃。

”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像旧唱片般熟悉轻轻拨动我心底最深的弦。

是姥姥。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塞了一团冰冷的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舌尖干涩下唇微微颤抖。

眼前这张脸这张我看了二十多年的脸就在刚才竟变得陌生得如同初见。

不是模糊不是记不清而是一种彻底的、根本性的断裂。

仿佛我的大脑被凭空取走了一个抽屉那个抽屉上贴着标签写着“姥姥”。

三秒或许更短。

那段空白的、令人恐慌的断层毫无征兆地猛然拼合。

记忆的洪流轰然倒灌姥姥的脸重新变得清晰、生动、充满了意义——她眼角那颗浅褐色的痣她左耳垂上那枚小小的银耳钉她围裙上永远沾着的一点面粉甚至她走路时右脚略拖地的轻微节奏全都回来了。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抱住她瘦小的身躯力气大得让她惊呼了一声碗沿差点倾斜。

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隔着薄薄的粗布衣衫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是一种缓慢而稳定的热流像冬夜里的炭火是我赖以为生的锚点。

“怎么了孩子?做噩梦了?”姥姥轻轻拍着我的背掌心粗糙却温暖声音里满是担忧像风吹过晒谷场的稻草。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皂角的清苦、阳光晒透棉布的暖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艾草气息那是她常年贴在枕头里的药包散发的。

我却不敢回答怕一开口那刚刚拼凑起来的“她”又会碎成粉末。

我的金手指那个能让我过目不忘、精准回溯所有细节的能力此刻正在脑海里疯狂地自动回放。

过去十年里姥姥穿过的每一件衣服从那件领口磨得发毛的蓝色布衫到去年我给她买的紫色羊毛开衫;她对我说的每一句“早安”声调的起伏嘴角的弧度都像高清录像一样清晰无比连她说话时喉结轻微的颤动都纤毫毕现。

可这愈发清晰的细节愈发衬托出刚才那几秒钟的空白是多么恐怖。

那是一个黑洞一个能吞噬一切意义的、纯粹的虚无。

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远超我的想象。

我不是忘了某件事而是差一点就忘了“她是谁”。

午饭后不久门铃响了。

金属铃舌撞击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刺耳像一根针扎进耳膜。

陈医生提着他的黑色药箱站在门口一身白大褂熨烫得一丝不苟连一丝褶皱都找不到干净得像一块刚从模具里取出的石膏。

他走进屋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嗒、嗒”声像某种倒计时。

他目光温和地扫过我的脸那种温和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而冰冷仿佛在扫描一件标本。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径直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白色的药片递到我面前“这是最新的维生素片专门缓解神经衰弱引起的记忆力下降。

” 我垂下眼不动声色地接过。

就在指尖触碰到冰凉瓶身的瞬间我的金手指再次启动。

我“看”到他左手袖口上第三颗纽扣边缘有一道极细微的划痕像是被金属丝刮过反射出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冷光;我“看”到他擦得锃亮的皮鞋鞋底右侧粘着一小块灰白色的泥土那种特殊的质地和颜色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城郊的殡仪馆那里的地面铺的就是这种灰泥踩上去会发出“沙”的轻响。

“偶尔的失忆很正常别太紧张。

”他微笑着说语气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可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极其细微的收缩。

那不是医生的关切不是朋友的担忧那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像是猎人看到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一脚踩进了陷阱。

我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椎笔直地窜上天灵盖连指尖都泛起麻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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