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50章 死人不会画蝴蝶
我的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像一只畸形的蝴蝶翅膀的一端触碰着光亮另一端则融入了前方无尽的黑暗。
那光斑在水泥地上微微颤动仿佛被某种低频的震动所扰动映得影子边缘模糊而蠕动如同活物在呼吸。
我没有回头去看小满那块被她塞进主厅门缝的碎玻璃既是她递给我的投名状也是她为自己留下的一线生机。
指尖仍残留着她塞给我时那一瞬的冰凉与颤抖像一片薄薄的刀片滑入掌心割开了信任与背叛之间的那层薄膜。
她赌我会赢或者说她赌我们两个之中必须有一个人能从这张网里撕开一道口子。
这条通往地下的长廊比我想象的还要压抑。
空气沉得像浸了水的棉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湿冷的阻力。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混杂着福尔马林刺鼻的甜腐味还有铁锈在暗处缓慢氧化的金属腥气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嗅觉神经。
脚下的地砖凹凸不平每一步落下鞋底都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回音在空旷的廊道里反复弹跳仿佛身后有另一个我在同步行走。
墙壁是粗糙的混凝土砂砾嵌在表层指尖拂过时刮起一阵细微的刺痒。
每隔三米不多不少就烙印着一个血红色的蝴蝶符号。
那红不是颜料更像是某种化学药剂渗透进水泥后凝固而成泛着暗哑的光泽像干涸已久的血痂。
蝴蝶的眼睛空洞而巨大瞳孔处微微凹陷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我经过时耳畔竟响起一丝极低的嗡鸣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振翅声从墙内传来。
我一步一步地走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精准地踩在两个符号之间的中点上。
咚、咚、咚……节奏与脚步同步像某种仪式的节拍器。
老吴走在我前面半步的距离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推搡我甚至刻意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他的皮鞋踩在地面时几乎没有声音仿佛他本身也成了这长廊的一部分。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不再是审视一件货物而是带着一种探究、困惑甚至是一丝……敬畏。
那目光像冷雾贴着我的后颈爬行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我赌对了。
我在墙上画下的那只蝴蝶并非信手涂鸦。
金手指在激活的瞬间不仅串联起了仓库的坐标和暗号更解析了这套体系内部的“语言”。
那只翅膀呈“3”字形的蝴蝶、下方熄灭的灯泡、以及脚边那道指示方向的斜线组合在一起是组织内部一个极高级别的信号意思是:“目击者携带着来自‘旧址三号灯塔’的最后讯息。
” 刘翠花日记里那只潦草的蝴蝶根本不是什么求救信号而是在告诉我她的身份! 她和我一样都是“目击者”! 她没有死她只是被转移了或者说“升级”了。
那个未完工的模型根本不是她的尸体而是她晋升后留下的“蝉蜕”。
她翘起的那根食指是在提醒我要用“笔”用我们之间共通的“语言”去获得一线生机。
“你……真的‘看见’了?” 老吴在主厅里问我这句话时声音里的颤抖骗不了人。
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动摇——像是信仰的基石裂开了一道缝。
他信了或者说他不敢不信。
因为这个信号或许连他这个级别的“执事”都只在传说中听过。
我声称“听见了召唤”并画出了这个只有“目击者”才能解构的符号这足以让他在“修复师”抵达前不敢对我进行任何“矫正”或“封存”。
我的大脑此刻就像一台超频运转的处理器金手指带来的信息流疯狂地冲刷着我的意识。
修复室位于地下三层精确坐标东经121.47度北纬31.23度。
主体结构为铅衬钢板有效屏蔽一切电子信号。
唯一的通风管道在天花板西北角直径三十厘米内部有三道红外线感应器每隔一分钟会进行一次三十秒的系统自检那便是唯一的窗口期。
门锁是德国进口的八轨道机械锁理论上无法被暴力破解但其内部的第七根锁簧在过去三个月的维修记录里有过两次因湿度过高导致的卡顿报告…… 信息太多太杂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神经。
舌尖下“梳头图”的那个小小残角硌得我生疼边缘锐利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割磨黏膜那是我唯一的锚点。
我紧紧地抵着它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
昭亭哥……Z - 01……修复师……这三个身份在我脑海中盘旋像三只互相追逐的毒蝎。
如果修复师就是Z - 01如果Z - 01就是我的昭亭哥那他究竟是被同化成了恶魔还是在这座地狱里等待着一个能认出他的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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