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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24章 谁给庄稼看过病巧了这题我会啊

那几个字眼像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脑子里——“麦叶发黄蜷缩穗不成实”。

嗡的一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岁气不正”更不是那些老学庸说的鬼神作祟! 指尖瞬间冰凉一个来自前世、足以让任何农耕文明闻风丧胆的名字跟噩梦似的浮现在我心头:小麦锈病! 老天爷呀这种由真菌引发的瘟疫一旦爆发起来那速度简直比野火还快所到之处麦田成片成片地枯萎最后颗粒无收!那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腿软。

要是处置不当拖到明年……别说陇西、河东了恐怕整个关中平原乃至整个大秦帝国的粮仓都得被它啃得干干净净!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当晚就彻底失眠了在硬邦邦的床榻上翻来覆去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乱跳。

不行绝对不能等一刻都不能等! 天刚蒙蒙亮我就把阿芜拽到角落里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飞快嘱咐:“阿芜你赶紧换上便服悄悄溜出宫去到城郊随便找一块麦田专挑那种叶片上长了黄斑、看着快要死的麦子给我拔几株回来。

记住啦一定要用厚布包好千万不能让上面的黄粉掉下来!” 阿芜眨巴着大眼睛虽然满脸都写着“不明白”但看我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二话不说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就利索地办事去了。

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宫墙拐角我的心才稍稍落下来一点。

一个时辰后她带着几株病恹恹、枯黄的麦子回来了小脸上沾了灰额头上还有细汗。

她把手里的布包递给我忍不住小声嘀咕:“主人这都快死的麦子拔回来有什么用呀?” 我哪有时间详细解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内室反手就关紧了门窗连条缝儿都不留。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桌上那盏油灯的火苗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取出一根平时用来绣花的细针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针尖挑破了麦叶背面一个微微凸起的橘黄色小斑点。

霎时间一小撮比灰尘还要细微的黄褐色粉末“噗”地一下迸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凑近了些眼睛几乎要贴上去。

那粉末的形态跟我记忆深处、在实验室显微镜下看过无数次的夏孢子堆简直一模一样! 实锤了!就是它! 确认的瞬间心头先是猛地一松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紧接着更深的忧虑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立刻冲到案几前抓起笔在竹简上奋笔疾书。

我把这病的源头、它那缺德的传播方式、还有它可怕的危害一条条、一项项全都清清楚楚地列了出来。

考虑到古人的接受程度我给它起了个更符合这个时代认知的名字——“黄斑蚀叶病”。

在文末我咬咬牙写下了三条最最关键、必须立刻执行的防治之策:“第一立刻隔离病株坚决拔除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从根子上杜绝它蔓延!第二等收割完了必须深耕土地把地里所有生病的残根败叶统统烧掉!第三凡是这病发作过的地方三年之内不准再种麦子改种豆子或者黍米这样既能养养地力又能避开病源。

” 这就是我那本后来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病稼八症录》最原始的草稿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就捧着这份沉甸甸的竹简还有那个装着病麦标本的小陶盆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直奔麒麟殿求见嬴政。

他正在跟李斯还有几个大臣议事见我一个小小宫婢居然敢不经通传就闯殿眉头立刻不悦地皱了起来。

“砰”的一声我直接跪倒在地把手里的小陶盆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奴婢有十万火急之事禀报!” 不等他发问我就豁出去了开门见山:“陛下可知人会生病染疫这地里的五谷稼穑同样会生病染疫啊!”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唰”地一下静了静得能听见灯花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嬴政那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像鹰隼一样直直刺向我:“你说什么?” 我把陶盆举得更高几乎要碰到额头:“陇西、河东等地的麦病根本不是什么天罚也不是岁气不正!而是有一种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虫子’寄生在麦叶上吸食麦子的精华!它们还能变成粉末随风飘散传到千里之外导致大片大片的良田绝收!” “一派胡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立刻站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呵斥“田地收成自有天时定数!岂是你一个深宫女子能妄加议论的!” 李斯也沉着脸语气严肃:“姜氏此事关乎国本非同小可不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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