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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火汉末魂第534章 北疆实践

在北疆赤火公社与曹魏控制区交界的边缘地带仅一河之隔却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河北岸是赤火公社新近整合的“龙骧第三合作社”的麦田;河南岸则是曹魏一处大型屯田区的田地。

河北岸麦浪翻滚一片金黄。

合作社的社员们正在抢收。

他们按照事先划分的小组有的负责收割有的负责捆扎有的负责运输到谷场。

汗水浸透了他们的粗布衣衫但气氛却热火朝天。

不时有人高声吆喝着协调进度或是在休息时互相递上水囊开着粗犷的玩笑。

一个年轻社员发现一片麦子长得格外好兴奋地招呼同伴来看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

李老栓作为生产队长穿行在田埂间不时停下来不是呵斥而是与老农商量着收割的细节或者拍拍年轻社员的肩膀赞一句“好把式”。

在这里劳作依旧是艰辛的但人们的脸上却看不到麻木眼神里有光有专注甚至有几分对自己劳动成果的珍视和规划。

河南岸景象却大相径庭。

同样是金黄的麦田但田地里劳作的屯田客们动作迟缓眼神空洞。

监工的军吏手持皮鞭在田埂上来回巡视目光警惕而冰冷。

没有人交谈只有镰刀割断麦秆的单调声响和监工偶尔发出的、不耐烦的催促与斥骂。

一个年老的屯田客似乎体力不支动作慢了些立刻招来一声厉喝和鞭影的威胁他浑身一颤勉强加快动作脸上却只有恐惧和逆来顺受的麻木。

这里的收获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是这庞大屯田机器上一个个无声的、可替换的齿轮。

陈烬与秦狼、孟瑶等人站在河北岸一处高坡上静静地观察着河两岸这触目惊心的对比。

无需言语那巨大的差异已然扑面而来。

孟瑶轻声道:“社长我们这边大家像是给自己家干活。

对岸……像是在给阎王当差。

” 秦狼也感慨:“同样的天同样的地同样是种田的人这精神气……简直天壤之别。

” 陈烬的目光深沉缓缓扫过两岸最终定格在河北岸那些虽然疲惫却脊背挺直的社员身上又转向南岸那些佝偻着、眼神躲闪的屯田客。

“你们看”陈烬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洞穿本质的力量“河对岸那些屯田客他们天生就是懦弱、麻木、缺乏生气的吗?我们这边的社员天生就是积极、团结、有主见的吗?” 他自问自答语气斩钉截铁: “不。

绝非如此。

” “决定他们今天呈现出何种面貌的不是他们天生带来的‘本性’而是包裹着他们、塑造着他们的那层厚厚的‘社会关系之壳’!” 他指向南岸:“在曹魏的屯田制下他们是农奴。

他们与土地的关系是被强征和奴役;他们与‘主人’(曹魏官府和军吏)的关系是人身依附和绝对的压迫;他们与同伴的关系是在皮鞭下相互提防、争夺有限生存资源的竞争关系。

这一整套社会关系的总和像一座冰冷的大山把他们压榨、塑造成了只会执行命令、失去思考和希望的麻木工具。

” 他的手臂转向北岸语气变得昂扬: “而在我们赤火公社的合作化里他们是社员是主人。

他们与土地的关系是集体所有、共同耕种;他们与‘领导’(如李老栓)的关系是同志式的分工与合作;他们与同伴的关系是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互助关系。

这一套全新的社会关系的总和像阳光和雨露激发了他们身上潜藏的责任感、创造力和协作精神把他们塑造成了积极的、有尊严的共同体主人!” 陈烬总结道声音如同脚下的土地般坚实: “人就是其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在什么样的关系中生存就会被塑造成什么样的人。

屯田制锻造奴隶合作社锻造主人。

这不是因为他们天生骨头有轻重而是因为他们所处的‘关系总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变革!” 这活生生的实践比任何雄辩都更清晰地印证着那个深刻的道理——要改变人必先改变塑造人的关系。

赤火公社的道路正是一条致力于改变这“关系总和”的伟大征程。

龙骧谷议事堂粗大的梁柱承托着肃穆的气氛。

这并非商讨军事的紧急会议却关乎赤火公社未来的根本方向。

议题是《赤火律》中关于经济管理部分的修订。

林枫站起身推了推眼镜手中拿着一份写满数据和推演的文书。

他的声音冷静条理清晰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自然科学定理。

“社长诸位同志。

根据我们对北疆、中原、荆州现有工坊产能、资源分布、人力成本的综合测算若要最快速度实现资本积累支撑长期战争及后续建设我提议在非核心民生领域引入 ‘效率优先’原则。

” 他详细阐述其构想:允许部分工坊实行“管理者负责制”赋予其更大的人事和分配自主权;建立基于产出和利润的“绩效激励”拉开收入差距以刺激生产积极性;甚至提出可以有限度地吸引“外部资本”投资于特定领域以换取技术和管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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