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111章 疑云罩身边
那低沉模糊的警告如同鬼魅的耳语在呼啸的北风中消散却在我心底炸开惊雷。
我僵立在冰冷的窗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
寒意不是来自窗外凛冽的冬夜而是从心底最深处弥漫开来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
“旧林”的人冒险传来如此紧急且隐晦的警示绝非空穴来风。
危险已经迫近而且来源极可能就是我所处的这个看似平静的四合院!“身边人”这三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我之前对院内所有人建立起的、本就脆弱的认知彻底搅得粉碎。
刘建新?他无疑是李副处长的眼线但他的监视更多是出于任务他会是那个需要“当心”的、直接的危险吗? 许大茂?小人一个贪财好利但凭他的胆量和脑子够格成为“旧林”特意警告的“身边人”吗? 阎埠贵?刘海中?他们觊觎一大爷之位会为了排除我这个“潜在威胁”而动用非常手段?似乎也不像。
还是……那些平日里看起来与世无争、默默无闻的邻居?比如总是低眉顺眼的秦淮茹?她是否从棒梗那里知道了什么?或者那个看似老实巴交的某位大爷家的子侄? 疑心生暗鬼。
此刻我看院子里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们平静的面容下可能藏着致命的獠牙。
这种无处不在的猜疑比明刀明枪的威胁更让人窒息。
“扯呼”?往哪里撤?我现在能去哪里?回轧钢厂宿舍?那更是自投罗网。
去找“旧林”?我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离开四九城?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而且一旦消失等于直接告诉李副处长我心里有鬼。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我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尖锐的痛感让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
“旧林”只是警告“当心”并让我准备“扯呼”说明危险尚未临头还有周旋的余地。
当务之急是必须搞清楚这“身边人”到底指的是谁以及危险的具体来源。
这一夜我几乎未曾合眼。
耳朵捕捉着院里的每一点动静眼睛在黑暗中警惕地逡巡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
灶膛里藏着的何大清那几页记录此刻感觉更是烫手必须尽快处理掉。
第二天我顶着更加浓重的黑眼圈和难以掩饰的疲惫去上班。
这种状态无需伪装是内心煎熬的真实写照。
在宣传科我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和神经质。
刘建新照例过来“关心”了几句我只是含糊地应付说自己感冒加重头疼得厉害。
他眼神中的探究似乎更深了但也没多问只是叮嘱我注意身体。
我暗中观察着他试图从他每一句看似随意的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但他伪装得太好或者说如果危险真的来自他他的段位远高于我我根本看不出来。
下午我以头疼欲裂为由再次提前请假回了四合院。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在胡同里绕了几圈确认没有被跟踪后溜进了一个离家稍远的、废弃已久的公共厕所。
在最里面的隔间我将何大清那几页记录从贴身衣袋里取出反复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咬咬牙用火柴将其点燃。
看着跳跃的火苗将那些承载着绝望和秘密的字迹吞噬化为灰烬随风散落在肮脏的角落里我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又仿佛有什么东西随之彻底湮灭。
处理掉这个最大的隐患我稍微松了口气但警惕并未放松。
回到院里我更加留意每个人的言行举止。
阎埠贵见到我依旧是那副“关心”后辈的模样询问我身体是否好些并再次隐晦地提及选举一事希望得到我的“支持”。
刘海中则还是那副官迷做派对我“病恹恹”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觉得年轻人不够“精神”旁敲侧击地问我厂里领导对我有没有什么“新安排”。
许大茂则依旧贼眉鼠眼想打听我“立功”的内幕被我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服看到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有关切有担忧似乎还有一丝……愧疚?是我的错觉吗? 就连蹦蹦跳跳跑过的棒梗看我的眼神都似乎躲躲闪闪。
看谁都可疑看谁都像那个需要“当心”的“身边人”。
这种状态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做点什么至少要试探一下。
晚上我故意没有完全插上门闩留下一条缝隙。
然后早早吹熄了灯躺在炕上假装睡着耳朵却竖得像雷达全身肌肉紧绷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风声和偶尔的犬吠。
我的心跳在寂静中如同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精神有些恍惚之际一阵极其轻微的、仿佛猫爪落地的脚步声在窗外响起停住。
来了! 我屏住呼吸手悄悄摸向了枕边那根用布包裹的钢筋。
窗外的人似乎也在倾听屋内的动静。
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就在我以为对方要有所行动时那脚步声却又轻轻地、慢慢地远去了消失在风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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