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75章 余波暗涌生
从街道办出来午后的阳光明明带着几分暖意照在我身上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双腿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迈得异常艰难。
王主任那句“组织的安排”如同魔咒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得我心神俱颤。
坦白的过程虽短暂却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
那种在锐利目光下赤裸裸无所遁形的感觉比面对院里“众禽”的明枪暗箭更让人恐惧。
我交出了便签和徽章也等于交出了一部分主动权将自己今后的安危系于王主任和她所代表的“组织”的意志之上。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依旧是一片看似平静的景象。
阎埠贵拿着把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院心里的浮土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我家的方向。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自家门口看到我回来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声响。
贾家的门帘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人影在后面窥视。
我知道我上午请假又在这个敏感时期出去这么久必然引起了他们的猜疑。
但现在我无心理会这些。
王主任的命令言犹在耳——“正常工作正常生活不要有任何异常表现。
” 我强迫自己挺直腰板脸上挤出一点疲惫但还算正常的神色对着阎埠贵点了点头:“三大爷扫地呢。
” “啊雨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啊厂里没事吧?”阎埠贵立刻凑近两步小眼睛里闪着精光。
“没事就是有点累回来歇会儿。
”我敷衍了一句不再多言径直推开自家房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关上也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隔绝开来。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允许自己流露出真实的疲惫与后怕。
冷汗早已浸湿了内里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那颗依旧狂跳不止的心脏。
雨水还没放学屋里一片寂静。
这寂静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知道从今往后这种被无形目光注视的感觉将成为常态。
王主任虽然说了“到此为止”但那更像是一种警告和划定界限并不意味着危险已经解除。
恰恰相反我可能已经踏入了一个更深的漩涡。
“组织的安排”……何大清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或者说你被迫卷入了什么?那五百元钱真的是“安置费”吗?你如今又身在何方?是生是死? 无数个问题纠缠着我却没有一个能找到答案。
我手中唯一的筹码已经交出现在我成了一个纯粹的、被动的等待者等待“组织”的调查结果等待王主任的下一次召见或者……等待某种我无法预料的变故降临。
接下来的几天我严格遵循着王主任的指示。
按时上下班在食堂里努力专注于工作和杨师傅、钱瓦匠等人的交流也仅限于厨艺和设备维护绝口不提任何与“过去”相关的话题。
回到院里我对阎埠贵和刘海中等人的旁敲侧击一律装傻充愣要么以“厂里忙累”搪塞要么干脆岔开话题。
我的表现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
院里的议论虽然还在但针对我的部分逐渐减少了。
或许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傻柱”经过易中海事件后虽然变得精明强硬了些但终究还是个厨子不可能知道太多内幕之前的异常可能真的只是身体不适。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首先是关于后院的。
陈赵氏依旧深居简出那扇厚重的木门终日紧闭。
但有好几次我深夜隐约听到后院传来极其轻微的、像是挪动重物的摩擦声持续时间很短很快就恢复了死寂。
我不敢再去窥探只能将这份疑虑压在心底。
那两封挂号信之后是否还有第三封、第四封?王主任那边的调查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这一切我都无从得知。
其次是关于轧钢厂。
李副处长对我依旧和颜悦色甚至有一次还私下鼓励我说厂领导对我积极要求进步的态度很欣赏让我好好干。
但这看似正常的鼓励却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这是否意味着王主任已经和厂里通过气?我的身边是否也多了一些不着痕迹的“关注”? 最后是关于我自身的。
我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有些疑神疑鬼。
走在路上会觉得有人在背后注视;听到一些突兀的声响会下意识地紧张;甚至看到陌生的面孔在四合院附近出现都会在心里揣测其来历。
这种草木皆兵的状态让我身心俱疲。
我知道这是交出证据后必然要承受的心理压力。
我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感只能被动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这种感觉比之前独自调查时更加煎熬。
就在这种焦灼的等待中时间悄然流逝进入了腊月。
年关将近四合院里也开始有了些年味儿。
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货虽然物资依旧匮乏但总归多了几分喜庆和忙碌的气息。
阎埠贵和刘海中似乎也暂时将后院之谜抛在了脑后开始盘算着怎么过年怎么利用大爷的身份多分点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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