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绣娘非遗逆袭第216章 灵泉现端倪
夜色如墨将苏绣合作社的轮廓浸染得模糊不清。
姜芸从医院回来一路无言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张强断断续续的呓语林晓打印出来的那份绣着客户名单和模糊地图的样品照片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她脑海里反复灼烫。
同情?警惕?愤怒?无力? 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推开自己院子的门没有开灯径直走向那棵老槐树。
月光透过稀疏的叶隙洒下几片清冷的银斑。
她需要静一静需要去那个唯一能让她喘息的地方。
心念一动眼前的景象如水波般晃动。
下一秒她已置身于那片熟悉的灵泉空间。
然而这一次迎接她的不再是沁人心脾的宁静。
空气中那股清冽甘甜的泉水气息如今混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像是生锈的刀刃浸入清水。
她心头一紧快步走向灵泉池。
月光下那池曾经清澈见底、泛着柔和微光的泉水此刻竟显得有些浑浊。
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池边的青石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般的暗红色纹路。
那些纹路细如发丝却仿佛拥有生命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像藤蔓一样向上攀爬蔓延至池壁。
它们不像天然的矿物纹路倒更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姜芸喃喃自语蹲下身颤抖着指尖想要触碰那些红纹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刻猛地缩了回来。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指尖窜上脊背。
就在这时石桌上那本民国绣娘的日记“哗啦”一声无风自动翻开了。
书页停得极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找到了那一页。
姜芸凑过去借着空间内微弱的光源看清了上面的字。
那熟悉的娟秀小楷此刻却像淬了冰的针一字一句扎进她的眼底: “救恶者泉反噬宿主折寿。
” 八个字字字泣血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和警告。
姜芸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指尖发麻几乎握不住那本薄薄的日记。
救恶者……张强算“恶者”吗?他贪婪、懦弱被山崎利用差点毁了合作社泄露了灵泉的秘密。
可他也是王桂香唯一的儿子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可悲之人。
救他就是救“恶者”吗?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鬓角。
前几天才新增的白发在空间微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下意识地拨开一缕却惊愕地发现那些白发的根部竟也泛起了一丝与池边红纹如出一辙的暗红。
这红色是从灵泉里“长”出来的还是从她身体里“渗”出来的? “咔嚓。
”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她猛地回头看向平日里放置工具的绣架。
只见那根她视若珍宝、陪伴她修复无数珍品的金针针尖处竟浮现出一点锈迹。
而旁边绷架上的一束顶级桑蚕丝也无缘无故地从中断裂软软地垂了下来。
针锈线断。
这是苏绣行里最忌讳的征兆意味着技艺的根基正在动摇。
灵泉正在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方式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它不再是无私的馈赠而变成了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每一次动用都可能是一次审判。
姜芸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池壁上。
她从未感到如此恐惧。
这种恐惧不是面对山崎阴谋时的愤怒不是修复古绣遇绝境时的无力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对自身存在被侵蚀的战栗。
她与灵泉早已融为一体。
泉伤即是她伤。
泉竭便是她亡。
“何为恶?何为义?”她靠着池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声音沙哑地问着自己“张强是恶可他母亲跪在门口时的绝望难道是假的?我若见死不救那份冷漠又算不算另一种‘恶’?” 她抱着双膝将脸深深埋入其中。
月光透过空间的穹顶在她身上投下一片孤寂的影子。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匠心和技艺在“人心”这两个字面前竟是如此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地上站起来眼神中的迷茫渐渐被一种倔强取代。
她不能坐以待毙。
老一辈的匠人或许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她离开了空间快步走向张师傅的住处。
夜深了张师傅的屋子还亮着灯。
姜芸敲门时他正戴着老花镜在灯下研究一本泛黄的古籍。
“张师傅。
”姜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师傅抬起头看到姜芸苍白的脸色和眼神里的惊惶立刻放下了书。
“丫头出什么事了?” 姜芸没有隐瞒将空间里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红纹到日记上的字再到金针生锈白发泛红。
张师傅越听眉头锁得越紧。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起身走到一个上了锁的老樟木箱前用一把铜钥匙打开了它。
箱子里没有金银细软只有一叠叠更古老的绣稿和几本线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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