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8章 女子也能顶半片天
第五日午后骄阳正烈蝉鸣撕扯着山野的寂静。
村口黄土道上忽然传来驴蹄踏地的闷响尘烟卷起一辆青布盖顶的驴车缓缓驶入杏花村。
车辕前挂着“隆丰行”三字铜牌在日头下闪出一道刺目的光。
村民们纷纷从田埂、灶台边探出身来屏息凝望——那是镇上最大的杂货铺掌柜钱老三! 他竟亲自来了? 更令人瞠目的是车后跟着两名壮实伙计肩上抬着一只沉甸甸的木箱箱角包着铁皮锁扣锃亮走一步都压得地面微颤。
苏晚晴正在院中指挥春桃晾晒荆芥听见动静抬头一看眸光微敛。
她没迎上去也没慌张只从容擦了擦手取来粗瓷茶碗倒上一杯新泡的山楂叶茶端到院门口石凳上。
钱掌柜并未进门而是径直走向屋后那片刚围上藤条篱笆的荒园。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紫苏苗的根系分布又拔起一株嫩苗捻碎叶片凑近鼻尖轻嗅。
随后掏出随身小银勺刮了些土样装进绸袋动作一丝不苟宛如大夫问诊。
一圈走完他才踱回院前接过茶水却未饮只搁在膝上。
“种法可教?”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磨刀石。
苏晚晴立于阶前裙裾被风掀起一角像一面不肯低垂的旗。
“可教。
”她答得干脆“但前提是——你们能守住品质。
我教的不是秘方是标准。
差一分味道就变了。
” 钱掌柜眯眼打量她。
这女人眉目清瘦手指粗糙带茧眼神却稳得可怕不像个乡野妇人倒像握惯算盘的老账房。
他沉默片刻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五百包调味料三百份三丝每月初五交货价随市涨若缺货赔三倍。
” 话音落伙计掀开箱盖——白花花的铜钱堆成小山最上面压着一枚赤金锞子映得人眼发烫。
“定金三百文现付。
” 围观村民顿时炸开了锅。
“五百包?咱们全村一年也挣不出这么多钱!” “她这是要飞上天啊!” 有人艳羡有人酸言:“女人做生意迟早败家!” 苏晚晴却看也不看那些议论只盯着钱掌柜的眼睛:“货我可以接但有个条件。
” 众人一静。
她转身走向院中那张破木桌拍板而起:“活我来牵头钱大家一起挣!” 她当众宣布:每包调味料计工两文三丝每份三文多劳多得;不准雇童工不准克扣姐妹工钱违者永不得参与作坊。
一片哗然。
“你说笑吧?你哪来的良心把钱往外推?” 吴婶攥着围裙角嘴唇直抖:“姑奶奶……你真肯让我们干?” 苏晚晴点头旋即让春桃捧出一个小布袋当场按户发放预支工钱。
每人十文不多不少却是实打实攥在手里的铜板。
赵阿婆接过钱时老泪纵横:“我男人死了十五年这辈子头一回收工钱……还是因为我自己会剪叶子。
” 笑声、哭声、议论声混作一团。
就在这时村正王德发摇着蒲扇慢悠悠走来满脸堆笑:“哎哟苏家娘子好本事!这可是咱们杏花村的荣光该收些‘行商税’也好修桥补路嘛。
” 苏晚晴抬眼唇角微扬:“我没走官道没挂牌匾货物不出村谈何行商?倒是您——”她语气忽冷“去年公柴山砍的三十车松木卖了八贯钱账目可还在?要不要我请县衙文书来查查去向?” 王德发脸色瞬间煞白。
他干笑两声:“玩笑罢了玩笑……”转身灰溜溜走了。
夜幕降临村中十五户人家灯火通明。
赵阿婆家堂屋里妇女们围坐一圈剪叶的剪叶研磨的研磨红绳扎包的声音噼啪作响像炒豆子般热闹。
孩子们趴在门边偷看眼里闪着光——原来娘亲的手也能换来铜钱。
谢云书倚在窗边看着远处连成一片的灯火轻轻咳了一声。
“她不是在做生意。
”他低语仿佛自言自语“她是在点火。
” 火种一旦燃起便再也压不住了。
第七日清晨第一批货品整整齐齐码在院中竹架上包装统一标识清晰连绳结打法都一模一样。
钱掌柜带着伙计查验完毕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
他拎起一包调味料打开封口深吸一口气 他默默点头将货搬上驴车。
临行前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苏晚晴一眼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有她能听见: “你在村里做得好……但有些路不该只停在村里。
”第七日驴蹄声渐行渐远尘烟落定杏花村仿佛从一场梦中醒来。
苏晚晴站在院门口望着那辆“隆丰行”的青布驴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粗陶茶碗的边缘。
钱掌柜临走前那句低语像一粒火种落在她心湖深处——“我在县城也有铺面若你愿供货行业客户我可以引荐几位酒楼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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