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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公交车第386章 行车记录

我叫陈国栋街坊邻居都喊我老陈。

开了十几年出租车从夏利开到桑塔纳再换成现在的新能源电车方向盘摸得比老婆的手还熟。

我一向规矩不拉黑活不宰客晚上十点后基本收车回家。

老婆走得早女儿在外地读研家里就我一个人清冷是清冷倒也清净。

可最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先是后视镜老是歪的明明我每晚都调好第二天上车又歪向左边像有人坐过副驾。

接着是车座驾驶座的靠背总往下塌一点仿佛被谁重重压过。

最奇怪的是电车明明充了满电可第二天电量总莫名其妙少了三成像夜里自己跑了趟远路。

我没当回事只道是年纪大了记性差或是小区里哪个孩子恶作剧。

直到前天夜里我翻出车载记录仪的存储卡想查查上周三有没有拍到蹭车的肇事者——那晚我车尾有道新划痕可监控里什么也没拍到。

插上电脑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是黑的只有仪表盘微弱的绿光。

时间戳显示:2021年4月17日凌晨1点14分。

我心头一跳。

那是三年前。

视频继续播放。

车灯亮起车子启动缓缓驶出小区。

我认得这条路是我家到老城区的捷径。

可问题来了——那天我明明记得我十点半就睡了钥匙还挂在玄关。

画面中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是我。

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藏蓝夹克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轻轻敲着节奏像在听什么歌。

可我的脸……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我。

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却又不是笑更像是某种……期待。

车子驶向老城区拐进一条我几乎遗忘的小路——解放南路尽头早已废弃的32路公交终点站。

那里荒草丛生站牌锈迹斑斑连流浪狗都不去。

可录像里站台站着人。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

全都穿着老式公交制服脸色青灰低着头一动不动。

车停稳门打开他们依次上车坐在后排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像七尊泥塑。

我看着“我”从后视镜扫过他们轻轻点头然后踩下油门返程。

路线和来时一样可车里多了种气味——陈年的汗味、铁锈味还有一丝……腐烂的甜。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鼠标。

这不可能。

我从未去过那个站台更没见过这些人。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开过夜车! 我强撑着继续看。

接下来的视频像一场无休止的噩梦。

每一天同一时间同一辆车同一个“我”载着不同的“乘客”往返于废弃站点。

有时是穿校服的学生有时是穿病号服的老人还有一次是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婴儿的脸……是黑的。

而“我”始终微笑始终沉默始终在凌晨三点准时返程把车停回车位熄火下车走向家门。

可我知道——那晚我一直在睡觉。

我翻到最近一段录像日期是昨天。

凌晨1点15分车启动。

后视镜里“我”转头看向摄像头缓缓咧开嘴。

那笑容越来越大几乎撕裂到耳根。

然后他凑近镜头嘴唇无声开合。

我放大画面逐帧播放。

他说:“下一个是市长。

” 我猛地拔掉存储卡电脑黑屏。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空调滴水的声音像在倒计时。

我冲进卧室翻出抽屉里的行车日志——那是我多年习惯每天记录里程、油费、乘客信息。

可翻开一看近三年的日志……全是空白。

最后一页写着:“他们不记名字只记编号。

” 字迹是我的。

我瘫坐在地冷汗浸透后背。

我开始回忆拼命回忆。

三年前我确实出过一次车祸在解放南路拐弯处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我车头。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医生说没事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

老婆的遗像从客厅消失了我问邻居他们说:“你老婆十年前就走了哪来的像?” 我冲进洗手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皮泛黄眼袋发青嘴唇干裂。

可最吓人的是——我的右手腕内侧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被什么割过。

我不记得有这道疤。

我翻出旧相册想找点证据。

翻到一张三年前的合影——我站在车队表彰会上领奖。

可照片里我身后那排同事脸全被涂黑了唯独我笑得诡异。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三年前那场车祸后我醒来第一句话是:“我接完最后一班了。

” 可我根本不是公交司机。

我颤抖着打开手机搜索“32路公交事故”。

跳出来一条旧新闻:2018年32路末班车在解放南路失控撞向站台司机当场死亡车上七名乘客遇难。

事故原因不明司机生前曾多次反映“车里有别人”。

新闻配图是那辆烧毁的公交车车牌号:32-017。

和我现在的车牌只差一个数字。

我冲出家门奔向停车场。

我的车安静地停在那里车窗映着月光像一张苍白的脸。

我拉开车门驾驶座上放着一张纸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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