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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成了功夫里的包租公铜板叮当与糖浆疑云

我几乎是踮着脚尖像只受惊的耗子一样溜着墙根逃离了城寨门口的是非之地。

祖师奶奶用糖浆给人敷面膜、用竹竿给人通肠道的英姿还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带着立体环绕的惨叫声BGM。

太凶残了!太……牛逼了! 这大腿必须抱!但抱的方式得讲究!直接冲上去表忠心估计下场跟那几个鳄鱼帮杂鱼差不多得迂回得投其所好! 醋!十坛贡品级别的镇江陈醋! 可钱呢?我摸遍全身只有刚才收租刮来的几个可怜铜板叮当作响仿佛在嘲笑我的贫穷。

酱爆那边刷内墙抵债的计划属于远期支票远水解不了近渴。

难道……真要重操旧业进行一些技术性的“创收”?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那些穿着绸衫的老板拎着菜篮子的妇人跑腿的小伙计……在我眼里仿佛都变成了移动的钱包。

不行不行!我甩甩头试图把危险的念头甩出去。

系统虽然鼓励挨打但没鼓励主动抢劫啊!万一碰上硬茬子就不是碰瓷是送人头了! 可一想到祖师奶奶那根神出鬼没的竹竿和那坛泡过不知道啥玩意儿的“轮回酢”我对贫穷的恐惧就战胜了对风险的担忧。

干一票!就一票!搞到买醋的钱就金盆洗手! 我躲在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后面贼眉鼠眼地搜寻着目标。

要挑个看起来有钱又不太经打的…… 很快一个目标进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个穿着体面长衫、戴着瓜皮帽的老头手里拎着个鸟笼正优哉游哉地逛着时不时凑近旁边的杂货摊看看一副闲散富家翁的派头。

最关键的是他看起来瘦瘦弱弱风吹就倒的样子! 就他了! 我深吸一口气酝酿情绪计算好角度正准备发动我苦练多时的“浮夸假摔”—— 那老头突然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然后极其自然地将鸟笼换到左手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一个摊子上顺走了一把小巧的紫砂壶袖袍一拂那壶就消失不见了!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几乎产生残影! 我:“!!!” 我僵在原地差点闪了老腰。

这……这手法!这举重若轻的姿态!这深藏不露的猥琐气质! 同行啊!而且还是前辈高人啊! 老头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瓜皮帽下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对着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还眨了眨眼然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拎着鸟笼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刚刚鼓起的犯罪勇气被同行前辈这波操作彻底打散。

这上海滩真是藏龙卧虎连偷鸡摸狗的都内卷到这种境界了吗? 正当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职业焦虑时一阵熟悉的、甜腻中带着腥气的味道飘了过来。

是雪蛤油!虽然极淡但绝不会有错! 我猛地抬头循着味道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绸布褂子、管家模样的人正小心翼翼地从一家药材铺里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崭新的锦盒盒盖微微开启一条缝那雪蛤油的味道正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伙计抬着一个更大的箱子。

“仔细着点!这可是少爷重金求来给老太太补身子的!磕碰了一点卖了你们都赔不起!”管家叮嘱着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

又是雪蛤油?这玩意儿最近批发上市了吗? 我心里嘀咕但随即想到:祖师奶奶那盒被酱爆偷掺进灰浆虽然找回来了但肯定脏了不能用了。

琛哥进贡的那盒质量绝对上乘要是能搞到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

抢这种大户人家?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

我目送那辆车离开咽了口口水继续为我的醋钱发愁。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不知不觉又晃回了猪笼城寨附近。

还没靠近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

平时这个时候城寨门口应该是最热闹的各种小摊贩、闲聊的、打孩子的喧嚣不堪。

但此刻却异常安静人们远远地围着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恐惧和好奇。

我心里一紧不会是鳄鱼帮回来找场子了吧?还是斧头帮去而复返? 我赶紧挤进人群踮脚往里看。

只见城寨门口那片空地上祖师奶奶的冰淇淋车依旧停在那里。

而她本人正坐在车旁一个小马扎上慢悠悠地吃着……第二支还是第三支冰淇淋?脚边已经丢了两根小木棍。

她的对面跪着三个人! 正是早上那群鳄鱼帮的杂鱼!一个个鼻青脸肿尤其是那个黄毛脸上的糖浆还没完全洗干净糊着灰尘和眼泪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他们浑身发抖头磕得砰砰响。

“奶奶!祖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再也不敢了!”黄毛带着哭腔哀求声音嘶哑。

祖师奶奶没理他们专心致志地舔着冰淇淋墨镜遮脸看不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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