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功夫里的包租公更大的危机要来了
意识如同从万丈深海艰难上浮冲破了一层又一层粘稠的黑暗与疲惫。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身下是粗糙但坚实的石板带着地底的微凉。
紧接着嗅觉苏醒——浓郁的药草苦涩混合着竹叶特有的清冽气息钻入鼻腔刺激着昏沉的神经。
然后是听觉。
“……师姐!他眼皮在动!真的在动!” 是阿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哽咽。
“别吵!收敛气息他神魂初归受不得惊扰!” 龅牙珍师姐的声音响起依旧清冷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尝试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如山。
体内传来一种极其怪异的感受——肉身仿佛沉睡太久僵硬、酸软每一寸肌肉都发出无声的抗议;经脉中空空荡荡原本就不多的内力在金身副作用下早已涓滴不剩虚弱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
然而与这肉身虚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识海! 识海之中那归来的神魂不再是之前模糊的光团而是一个清晰无比、缓缓旋转的混沌太极!黑白二色分明阳鱼眼位一点纯阳真火精华如星闪烁阴鱼眼位一丝凝练魔意深沉内敛。
虽然神魂总量因在归墟中的消耗和最后的爆发而严重受损不足全盛时一二但其本质却前所未有的纯粹、凝实!对周围的感知也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看”到空气中灵气的微弱流动能“听”到茅屋外竹叶在风中摩擦的细微声响。
这种肉身与神魂极不匹配的撕裂感让我难受得几乎要呕吐。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
“醒了!醒了!” 阿云的声音几乎是在尖叫。
一股温和却磅礴的寂灭真意缓缓注入我的体内如同清凉的溪流抚平着肉身的躁动与不适也帮助我那过于“敏锐”的神魂稍稍适应这具久违的躯壳。
我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茅屋简陋的屋顶以及围在身边的几张面孔。
龅牙珍师姐站在最近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关切有审视更有一丝深藏的震撼。
阿云蹲在一旁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此刻正捂着嘴又是哭又是笑。
白小姐站在稍远些手持玉箫清冷的脸上也明显松了口气。
而酱爆…… 酱爆躺在我旁边的草席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显然神魂也已归位只是消耗过大尚未苏醒。
“我…回来了…” 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破旧风箱。
“回来就好。
” 龅牙珍师姐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然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整整七日。
若你再晚几个时辰肉身生机断绝神魂便成了无根之萍。
” 七日?我在那底层缓冲区和归墟之中感觉仿佛过去了数年之久!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龅牙珍师姐按住了肩膀:“别动。
你神魂虽得机缘本质提升但损耗过巨与肉身亦需时间重新磨合。
此刻妄动有害无益。
” 我顺从地躺了回去目光看向酱爆:“他…” “他无碍神魂受损比你更重但根基未毁静养些时日便可苏醒。
” 龅牙珍师姐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我“你在那‘底层缓冲区’究竟遇到了什么?你的神魂…变化很大。
”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和庞大的信息将进入缓冲区后的经历从遭遇规则怪物、镜影魔到进入知识回廊、对抗魔种失控、吸收《系统观想初解》的感悟再到最后闯入归墟遭遇残响掠食者最终找到归路……尽可能简明扼要地述说了一遍。
关于魔种被炼化成本源阴性能量、以及最后得到那一小块蕴含源醋的碎片信息(虽未得手但感知清晰)也并未隐瞒。
随着我的讲述茅屋内寂静无声只有我沙哑的嗓音和众人逐渐加重的呼吸。
尤其是当我提到《系统观想初解》中“规则为骨能量为血意志为魂”以及“明己身观世界循律而动”的观点时龅牙珍师姐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首次露出了极为震惊的神色喃喃道:“系统观想…竟是这般…我逆轮教历代先贤孜孜以求以力逆天难道…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而当我描述归墟中的经历提到那块带有源醋气息、被恐怖剑意和古老魔气摧毁的法器碎片时她和阿云同时脸色大变! “爪痕…剑意…虚空魔气…” 龅牙珍师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斩孽剑尊’!上古末期我教最后一位触摸到轮回尽头的太上长老!他当年携教中至宝‘轮回醋盏’前往轮回尽头欲寻超脱之法自此一去不返…原来他竟是在归墟之中与虚空大敌同归于尽了么?!那轮回醋盏碎片在此出现难道…归墟与轮回尽头本就相通?或者说归墟就是轮回尽头的…‘背面’或‘坟场’?!”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连一旁的白小姐也露出了骇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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