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维京当霸主第二百三十九章 破城
数月之后 伊萨克修士裹紧身上破烂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修士袍寒风像刀子一样透过布料割着他枯瘦的身体。
他和其他一些俘虏被铁链锁住脚踝被迫在初春的冻土上为萨马尔人挖掘储藏坑。
他的手掌磨满了水泡和血痂曾经用来抄写经文、抚摸羊皮纸的手指如今布满裂口和泥垢。
每日配给的那点发霉的粟米粥仅能吊着一口气。
他默默祈祷但更多的时候是麻木地忍受着饥饿、寒冷和屈辱。
他是城堡陷落时被俘的亲眼见证了最后的血火与崩溃目睹了乌尔夫和其他幸存者杀出重围消失在黑暗的河面上。
萨马尔大酋长曾站在城堡的废墟上宣布这片土地已臣服于金狼旗之下那志得意满的神情仿佛宣告着一个永恒统治的开始。
然而上帝的意志似乎总在凡人最意想不到时显现。
变化最先体现在看守他们的萨马尔士兵身上。
这些往日里凶神恶煞的骑兵渐渐变得焦躁不安交头接耳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慌。
运来的补给越来越少原本驻扎的部队开始一队一队地被调走方向是东方。
终于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急促的号角声不是号召进攻而是命令全线撤退。
伊萨克和俘虏们被驱赶到路边看着这支曾经不可一世的军队仓皇东顾。
骑兵们失去了往日的气焰队伍凌乱装载着抢掠来的财宝的大车深陷泥沼时竟被毫不犹豫地抛弃。
就连大酋长那顶华丽的帐篷也被匆匆拆解装车。
“东方……从太阳升起的地方来了新的灾星。
”一个懂草原语的俘虏悄悄告诉伊萨克“听说他们比萨马尔人更加野蛮、可怕像蝗虫一样吞噬一切。
” 萨马尔人看似辉煌的胜利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顷刻间土崩瓦解。
他们留下的几个税吏很快就在当地人的无声抵抗中消失了。
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枷锁失去了意义。
萨马尔人跑得太匆忙甚至无暇处理这些微不足道的俘虏。
伊萨克和其他幸存者茫然地站在空旷的营地里看着远处那座已成断壁残垣的城堡。
土地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无数的村庄化为灰烬熟悉的面孔大多已逝去。
伊萨克蹒跚着走回已成废墟的教堂原址只在冻土下找到了半本被泥水泡烂的祈祷书残页。
他跪在废墟上泪水混合着泥土滑落。
但在这巨大的虚无和悲伤中一些东西开始顽强地生长。
在重建家园的篝火旁在躲避风雨的简陋窝棚里关于那个冬天、那座石头城堡和那些北方战士的故事被幸存者们一遍遍讲述。
而伊萨克作为少数识文断字、且亲身经历了全过程的人自然成为了这些故事最重要的记录者和传播者。
他讲述乌尔夫如何在绝境中保持冷静如何身先士卒如何像保护羊群的牧羊人般尽管伊萨克觉得这个比喻用于异教徒有些别扭但确实贴切。
他讲述诺斯战士在盾墙后的勇猛也讲述他们最后时刻的悲壮突围。
这些故事里乌尔夫的形象逐渐超越了败军之将的范畴。
“他没有死”一个渔民信誓旦旦地对伊萨克说“我梦见一条燃烧的船从河上飞过船上站着他和女武神。
” “他去了君士坦丁堡”另一个人猜测“去为罗马皇帝效力了总有一天会带着黄金舰队回来。
” 伊萨克听着这些越来越离奇的传说没有去反驳。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思索。
他看到了萨马尔人如疾风般来了又走看到了世俗权力的短暂与虚无。
而乌尔夫这个异教徒首领虽然失败了但他的勇气、他的担当甚至他最后的消失都变成了一种比萨马尔人的刀剑更持久的力量一种在人们口中流传、在心中生根的传说。
他铺开好不容易找到的、仅存的半张羊皮纸用烧焦的木炭做笔开始艰难地书写。
他不知道乌尔夫究竟去了哪里是葬身河底还是真的远走他乡。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个关于抵抗、关于尊严、关于在绝境中也不放弃希望的故事已经在这片饱经创伤的土地上扎下了根。
而他伊萨克修士将用他残存的生命和笔墨让这个传说被更多人记住。
也许这才是上帝让他活下来的真正意义。
笔尖划过粗糙的皮面留下歪斜却坚定的拉丁文标题:《第聂伯围城记·乌尔夫与北方战士事略》。
凛冽的寒风卷过覆雪的山谷金属撞击声与北欧战吼撕破了东欧边境的寂静。
这是一场维京人之间的内战发生在一位斯拉夫大公的边境领地上双方为了争夺这条河流贸易线路的控制权而血战。
战斗规模不大却异常惨烈。
一方显然人数占优攻势凶猛。
另一方则背靠结冰的溪流结成紧密的盾墙苦苦支撑。
在守方阵中几名高大的战士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不像其他人那样狂呼酣战而是沉默得像岸边礁石每一次挥斧都精准而致命如同死神挥舞的镰刀牢牢钉在阵线最吃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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